郁闷小鲨鱼

咕咕咕咕咕咕

【顾韩】之子(肆)

和我闺蜜——不远透漏姓名的F 姓小姐商量了一下


此文完全按最初的大纲来


那啥,九荒be大全………………


(鞠躬)表打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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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几月后,当千里不知第几次疲倦地浴血站在那北荒央心的魔岛时,脑中还是会不受控地偶尔飘过命仙的那句“凶兆将至,情葬北荒”。“凶兆将至,凶兆将至,凶兆将至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如若可以的话,千里发誓自己一定会回到几个前的上九天,捉住那个命仙将他爆锤一顿,还要念叨一下:“叫你乌鸦嘴,叫你乌鸦嘴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天帝说的是北荒有伙魔族叛乱。可不知怎的,竟格外的难缠,还混有下九天的叛军,委实是棘手。千里压下心中的一丝古怪,抬手蹭掉脸上的污血,自嘲道真是好久都没如此狼狈过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歇息的机会总不会来。千里努力挺直身子,举起剑,准备迎接又一批浩浩荡荡杀来的魔军。已方的仙兵已全部镇亡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要想镇压的法子还是有的,千里怔然地望向前方出神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公子接下来你可看仔细了啊,这是我顾家千年秘而不宣的剑招啊,杀伤力很大的,看仔细了!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喂?公子,公子?靠,怎么又睡了,我这套剑招耍一套可是很麻烦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是专门给顾家人看的啊,多符合你的性格与身份啊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恍然从回忆中挣出,千里默了个咒定定心神,抬剑,起手——


        春生,如万物之蓬勃,剑意昂扬,剑气势如长虹不可破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与公子初识那年,他还是上九天冷冽高傲的酒仙,有着睥睨众生的傲然,如苍苍翠竹遗世独立。


        夏长,如万物之繁茂,剑气凌冽,剑招纷繁复杂,招招致命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熟识后的公子,简直是贱得欠揍,偶然露出的才华也会被埋没在那懒散之下。可闲散之下,是铮然而立的酒仙魂。


        秋收,如万物之凋零,剑气敛了锋芒,却敛不住当初外露的桀骜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公子的声音也是很撩人的,不论是轻蔑的笑,隐忍的喘息,还是故作正经时训斥,唱醉酒后的呢喃。


        舞的是剑,也是与公子相处的时光。明明身处血流成河的战场,却止不住地想着公子。迎面吹来的风是, 剑晕起的紫光里有他,天上的乌云里也透着他,一招一式都是公子,他的公子。     

 

        周身已数不清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伤口了,可痛仿佛消失了似的,内心有着什么支撑着千里继续下去。只剩下最一招了——


        冬藏,如万物之消亡,剑气渐染上死亡的沉寂,只是——


        “当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剑掉落在了地上,已经历了太长时间的苦战, 再加身受重创,千里实在无力支撑。费力地睁开被血糊住的双眼,远处朦朦胧胧的是大批磨魔军蜂拥而至。“难道真要交待在这里了?”千里苦笑着,“真不甘心啊,只是公子——哎?”


        忽得一阵仙气直冲千里而来,猛得缠上了他的手腕,操纵着他像个傀儡一样 重新舞起了那冬藏之招。只是这凌冽的仙气竟是凶狠异常,把大繁若简的冬藏之招舞得像是全盛的春生。


        周身渐渐杀出了一条血路,有个身影,白衣飘飘地自远方纵云而来,一把抓住千里的手腕,沉声喝道:“走......”


        千里安然地闭上了眼,他知道刚才是何人助他了。因为那仙气就与此时这人周身的气息一样——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酒香啊。


        再睁眼,是在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内,不知公子带他逃了多久,才远离了那杀伐震天的战场。摇摇晃晃地踩到实地后,千里弓着身子,撑着膝盖大口地喘了会儿。


        正欲直起身子,谁承想又自一掌又打了他个踉跄。看着韩家公子微红的眼眶与细微颤抖的身体,还是挣扎着上前将他一把拥怀中,将头埋在他颈窝里 深深地吸气,将那久别的爱人的气息吸入血脉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就那么静静地抱了会儿,待蹭的公子也满身血污后,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。正待调笑几句,却蓦然发现韩家公子急速地眨着眼,那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,衬的他更是“我见犹怜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霎时千里竟不合时宜地想到,公子这难得的美人落泪,真真是世间绝景,让上九天那些暗恋他的仙子看到了,又该怎样的疯狂。
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慌忙地捡着块还算干净的袖口,轻轻地给公子擦拭着。可这泪是越擦越多,反倒蹭的公子姣好的脸庞上是道道血污。千里心下无奈,只得停止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厢韩家公子推开千里急走几步,站在洞口,尽力平复着心情。千里在他背后轻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道:“公子啊——”“你把上衣给我脱了!”公子此刻恶狠狠他回头吼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?这不大好不吧哈哈,公子我还有伤在身,你这万一蹭得……”千里刚酝酿的情绪荡然无存,尴尬而羞涩地打着哈哈。韩家公子深了口气,终有丝轻松淡然的模样了。他一个酒坛子扔向千里,微笑地轻声骂道:“你脑子落在上九天没带是吧,装了一脑袋春宫就来了。老子要给你疗伤啊!”


        这次面对迎面砸来的酒坛子,千里没有躲,就那么生生受了一下。随即他抬手得上衣扯掉,张开双臂冲着韩家公子笑道:“那,‘娘子’来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地上,感受着身后传来了绵延不绝的仙气,游走于周身四府,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了愈合。韩家公子在千里背后慢慢地与他讲述着近几月九荒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

        向来随和的风弦上仙与天帝大吵了几架,掀得整个上九天鸡飞狗跳;南疆与西戎最近也频有魔族暴乱;彳彧的人界经历了朝代更迭,那文曲星下凡的宰相韩之凡不知所踪;东启的梦神又不知跑去了哪里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公子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?”


        韩家公子闻言一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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